第41章 胆大包天

        当秦仙儿醒来后,起身一看,敬爱的师傅安碧如就坐在床前闭目养神。

        仙儿叫了喊了一声师傅,安碧如凤目清明,柔声道:“仙儿醒来了?”一股莫名的忧伤感从心头而起,秦仙儿梨花带雨道:“师傅,仙儿是怎么了?”安碧如把爱徒颦首揽入胸前,那对巨硕的豪乳软肉比起金篓玉寝都要舒服,安慰道:“傻孩子,你中了小人的设计,差点就要被他得手了,不过没事,师傅已经帮你报仇了,就连那可恶的淫毒也解了,可那淫药实在霸道,还有一丝残留顽固末清,为师还得再想想办法,现在先用蛊帮你暂时压制住,不过仙儿你得小心,要是再动情,怕是那尾巴就很难处理了。”

        秦仙儿愤道:“是那不安心的死龟公?仙儿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安碧如摩挲着爱徒的秀发道:“不急,听为师安排吧,为师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与你说道。”

        仙儿不明所以,当安碧如把最近一段日子的经历与她娓娓道来后,仙儿先是心疼师傅的遭遇,恨不得马上抄起刀子就要杀向那万恶的万国楼,再派兵铲平了它。

        安碧如安慰道:“傻妮子,知道心疼师傅就好,没事,这些年来,师傅已经习惯了面对这些阴谋诡计,不过这次的敌人似乎不同寻常,背后有很大的势力和手段,若是处理不好,怕是要变天了,所以师傅在谋划着,如果你相信师傅的话,那就不要冲动,等为师来解决吧。”

        秦仙儿对安碧如自然言听计从,问道:“师傅,那你老人家有什么计划?说与仙儿听吧,让仙儿也替师傅分忧。”

        安碧如犹豫了半响后,还是谨慎地打量几下周遭,再附耳在仙儿旁边细语说道那骇人听闻的惊天秘计。

        秦仙儿听闻着计划,表情变化丰富之极,眼神中充满了诧异惊骇,待安碧如把计划和盘托出后,秦仙儿震惊得无以复加,惊疑道:“师傅真要如此行事?要是相公,相公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要不我们先等相公回来再说如何,以相公那般机智,肯定有办法解决的。”

        安碧如摇头失笑道:“等不及了,这段时间来,我一直在动用起以前白莲教的残余势力,都无从找到,我相信小弟弟渺无音信的这段时间,青旋也必然找过,要是能找到的话早已有消息,当下的结果只有两种,一个是那小弟弟自己藏起来,又或是被那帮人擒下了,不然绝不至于现在这般音信全无。

        而且,就算我能等,但是苗寨可等不起,那可是我苗寨全族人的性命,就算我安碧如如何放浪不羁,但这就是我的死穴。

        偏偏那些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们出手,形势不容乐观,仙儿你要知道,为师并非真心要把全部人都拖下水,可是现在已由不得我选择,况且,若是有谁能够置身事外,那来日这事情被小弟弟知道了,你认为,他还会像以前一般看待我们吗?”

        秦仙儿被师傅之言说得哑口无言,还在犹豫挣扎,安碧如拉起她的玉手柔声道:“仙儿,师傅不会害你,而青旋还有那个胡人妖精,为师何必让她们坐收渔人之利,要扛就大家一起扛。师姐被他们盯上,想必也不能安然无恙,现在唯有等所有人都绑在一条船上,那才能彼此联手,把那背后之人全都揪出来。”

        当把这群用心险恶卑鄙至极的小人们都揪出后,那等待他们的必然是血腥无比的残忍报复。

        秦仙儿看着安碧如诚挚的眼神,点头答应道:“师傅,仙儿来做这恶人吧,起码这样的话,若是秋后算账,仙儿总归能无恙,你尽管去忙你的。”

        安碧如心头一暖,还是爱徒疼惜师傅,臭弟弟,之前不是无所不能嘛?怎地现在反倒要我们这些弱女子们来独自面对这帮如狼似虎的恶人呐。

        师徒俩又商量了一会,待计划细节都商定后,安碧如邪魅一笑道:“好了,事情说完了,现在,为师让你发泄一下吧?”秦仙儿以为是师傅调侃自己,娇羞道:“师傅,你乱说什么?仙儿不需要发泄什么。”

        安碧如调笑道:“真不需要?难得为师为了让你发泄心中怨气,还特意花些手段让他恢复得快点呢。”

        秦仙儿疑惑道:“谁?”

        “冤有头债有主,你是着了谁的道吗?”秦仙儿闻言怒发横生,咬牙切齿道:“师傅,你说的那两个人里其中一个就是他?”安碧如起身带路,边走边道:“跟师傅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一间幽暗的牢房中,三具死尸并排躺在地上,全身上下缠满白纱,如同虫茧一般。

        师徒二人来到此房后,安碧如对着最后那具尸体道:“喏,就在这里,发泄归发泄,可是下手注意别真的打死了,不然为师还得再去找人麻烦。”

        秦仙儿面如冷霜,直接出手成爪,一把提起那具尸体甩在墙上,随后便是把十大浩刑都要用在他身上。

        安碧如对于爱徒的发泄没有兴趣,便蹲在剩下的两具尸体旁查看一番,随后满意点头,自言自语道:“这重塑肉身之法还行,嗯,就是残忍了些,要不是你们几个犯下这滔天大罪,姐姐我还真不忍心让你们遭这罪了,呵呵,让你们师兄弟听听,我那弟子发起火来,还真是收不住的。”

        随后便是两手轻点在那两具尸体身上,原本死寂的虫茧突然出现轻微的起伏,安碧如起身一脚各自挑起,两具虫茧便飞起立靠在墙上,再一挥手,在那眼睛位置的纱布崩落,四只眼睛无力软绵的睁开后,首先看到的是安碧如那妖艳绝色的无双容颜,只是眼神中充满畏惧。

        待安碧如错身让出位置,却是看到一位紫衣女子在暴虐同为虫茧的一具死尸,那紫衣女子的姿色也是不可多得,可是那用刑虐待的手法却是娴熟无比,而且异常镇静稳定,就像是要尽可能地让那受刑者感受更多的痛苦。

        那般血腥惨状让他们头皮发麻,丝毫不比对安碧如的畏惧少。

        不由得从心底里畏惧起这对女人来。

        看着爱徒要把那罪魁祸首发泄出气,安碧如交代了不要打死后便先行离去。

        安碧如离开了宅子后,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衫,来到了一处府宅门口,门房出来接待,看到竟是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美人,原本傲气挺拔的腰肢不自觉的微曲着,献媚道:“这位夫人有何贵干?”安狐狸一展那妖媚众生的妩媚之态,含笑着道:“奴家有事要找高大人。”

        那门房闻言后也不作盘问,直接就把她领进府内,在他眼中,这位妩媚女子定然是求老爷办事的了,这般绝色的女人,都不用考虑,老爷事后肯定有赏。

        门房不仅暗叹道:“我的个乖乖,这骚货那身材真是不得了,那对奶子都快要把衣服撑爆了,这腰扭得老子的魂都要丢了,啧啧啧,这肥美的大腚真够圆,绝对好生养,要是能给老子玩玩,就是减寿几年都值了,她娘的谁娶回家了还不得天天抱着从后面干那大屁股,看来老爷又有艳福了。”

        正在意淫的门房听到那女子撒娇似的问道:“好哥哥,我找高大人有急事呐,要不哥哥你快点嘛。”

        门房听到那妖媚女子的言语,那股骚媚劲让他骨头都酥麻起来。

        赶紧去通报高家老爷去了。

        过了一盏茶时间,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壮汉来到堂前,正品着香茶的安碧如见状施了个万福。

        壮汉先是回了一礼,正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风姿绰约仪态万千的美艳女子,妖娆婀娜的妩媚身段,配上那副迷惑众生的媚貌,让他颇为意外,再多看几眼后,发现这女子似乎有点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

        安碧如恬静而优雅地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就让那高老爷看过够本。

        最后还是高老爷问道:“这位夫人,不知是何方人士?你我是相识的?夫人看着很是面熟,可我却是记性差了,怎么也记不起来啊。”

        其实这位高老爷正值壮年,而且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眉宇间还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是走在路上能那宵小鼠辈避之则吉的那类人,而他本身的官职也是十分重要,乃是皇城的禁军统领,他叫高首,有一个胞弟叫高酋,那可是和林三出生入死多年的过命兄弟。

        只是在那高酋跟了林三之后,原本同为禁军的兄弟俩却是各有际遇,而他也是在前两年被擢升为大统领,扶着皇城的安危。

        安碧如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到来,她就是为了来此笼络此人的,据她推算,现在这人应该还是清白的棋子,不然那帮人不会要她冒险都要对长居宫中的太后青旋师侄下手。

        而她现在的计划就是要先稳住这个人,把她收入自己囊中作为裙下之臣,以备后手,而对于这种有权有势并且身负要职的军人,除了荣华富贵之外,美色自然少不了,所以她要亲自去勾引他。

        安碧如轻掩玉唇轻笑道:“高统领贵人事忙,不记得奴家自然是很正常的。”

        高首这时表面谈笑风生,可心中却是起了警惕,平时由于需要负责值守宫中守备,极少时间会在家的,偏偏是今日休假闲赋在家,这个美丽过头的女子自动上门拜访,自然让他心怀警觉。

        安狐狸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表面了身份:“高统领,真不记得奴家了?奴家姓安,可是我家小弟弟林三的红颜知己好姐姐啊。”

        高首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弟妹,林大人平时叫老夫一声大哥,那老夫就厚着面皮叫他一声林兄弟了,安弟妹,不知今日到来所谓何事?”安碧如笑道:“高统领,既然小弟弟喊你一声大哥,那奴家便也跟着喊可好?高哥哥。”

        高首表面上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可内心和那门房一般也是春心荡然,心情激荡。

        若是安狐狸施展媚术有心引诱,世上还真没几人能扛得住,高首能保持着君子做派,也算他定力好了。

        安碧如见自己都开始在说话眼神间施展了媚术,媚态毕露,可这高首还能镇静自若,有些佩服,果然能坐上那禁军高位,还真不是三两下就能搞定,看来还是真的得出卖一下色相,便宜这厮了。

        二人谈天说地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距离却是越发靠近,最后更是肩靠肩挨着坐到一起。

        话题也是越发敏感露骨,在安的引导下,刻意营造出干柴烈火的气氛,安碧如把那深闺怨妇寂寞难耐的幽怨妇人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安弟妹,你这皮肤真够滑的,平时可是如何保养的啊?说与哥哥听听,让哥哥也好好保养一下皮肤呗。”

        “讨厌,妹妹这皮肤哪里滑了?唉,现在人老珠黄,比起以前可差远了,最近晚上都睡不好,吃不下,奴家都清减不少了。”

        “不是吧?怎的睡不好吃不下了,可我见弟妹你这身材还是丰润有余啊,啧啧,这奶,哦,这大白馒头都藏在衣服里了,是准备什么时候偷吃吧?”

        “臭哥哥,在笑话奴家了,这可不是什么馒头呐,那可是以后奴家生了孩子要喂奶用的呢,真材实料,以后孩子奶水管饱呐。”

        高首听着这里简直快忍不住就要扑向那骚狐狸,只是残存的理智告诫他要保持克制,这个看似可口的甜点稍不留神就会变成致命的毒药,因为她的男人可是那位林大人,是真正惹不起的大人,要是换成其他皇公大臣他都不怕,可那林大人还是太后的男人,更是皇上的生父啊。

        安碧如见高首还在克制忍耐,心中好笑,男人嘛,就得这样吊着玩才有情趣,呵呵。

        骚狐狸憋见这高统领坐姿别扭,再看一眼他那下身,哟,身体都是挺诚实的嘛,这帐篷蹭得老高呢,便假意惊讶道:“高统领,是奴家做错什么事了吗?”高首一脸不解地问道:“安妹妹可出此言?”安碧如眼神狭促:“不然高统领为何把兵器都藏在裤裆里了?可是要把奴家擒下来个兴师问罪吗?”高首恍然大悟,尴尬道:“妹妹误会了,这可不是武器,呃,这是,嘻嘻,还不是妹妹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让哥哥都抗不住,妹妹莫怪,是老高我过分了。”

        安狐狸乘胜追击:“不是武器?哥哥可莫要讹我,这明明就是武器嘛,哎呦,你看,都戳得人家小手生疼了。”

        让高首始料不及的是那骚狐狸白藕般的玉手竟是伸手探出覆在那帐篷之上,当玉手触摸到那裤裆后,柔夷轻捏一下,让高首舒爽了一下。

        “哎呦,好妹妹,老高这可是哥哥的鸡巴,不可乱摸。”

        话虽如此,可高首哪有半分拒绝的意思,只是把那暧昧的遮羞布揭穿而已。

        其实都不是那青涩冲动的后生,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高首知道这是那寂寞美妇的挑逗之言,进可供退可守。

        而他偏偏是要说白了,就是要把话挑明了,若是继续下去,可就别怪老高我不客气了。

        安碧如今天都此就是要挑逗勾引这人,自然也不会退缩,媚眼如丝,檀口在高首耳边吹着气道:“骗人,这分明就是高统领的武器,男人的鸡巴可没这般粗长的,妹妹我也不是什么雏了,还不懂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自夸嘛。”

        高首这可就不再客气了,大手摁住骚狐狸的玉手笑道:“嘻嘻,妹妹不信尽管尽情摸玩,老高我这本钱还是足够雄厚的,这可不是自夸,这鸡巴征服过无数女人,每次上窑子,一般的柔弱大家还真吃不消,每次肏穴不干个一两个时辰都不带交货的。”

        安碧如果真隔着裤子就揉玩起他那胯间的肉棍来,娇羞道:“哟,高大哥这般厉害嘛?唉,要是我家男人有高大哥这般雄壮也就好了,哦,这鸡巴怎的又大了,又硬又烫的,弄得人家心如鹿撞了,真是羡煞奴家了。”

        高首看着安碧如那起伏不定的汹涌波涛,咽了咽口水道:“妹妹何必只能羡慕呢,以妹妹的魅力,什么男人得不到呢。”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道:“讨厌,奴家又不是那随便就能任人玩弄青楼婊子,而且还是有夫之妇,不能做那有违纲常的不道之事的。”

        高首调笑道:“那妹妹现在不是对老高这鸡巴爱不释手嘛。”

        安碧如炽热的眼神逐渐冰冷,突然一把起身离去,把高首晾在原地,只是冷冷地抛下一句:“既然高统领视奴家是那般女子,奴家还懂得自重,告辞。”

        原本暧昧旖旎的气氛一下子冷落下来,高首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懵圈了,甚是懊恼自己的口沫遮拦,赶紧起身去追回这吃到嘴边的肥肉,可是追出门却已失去了她的踪影,高首如失心疯似的不顾仪态追赶,只是已难寻其踪影。

        追到门前,看见那门房献媚道:“老爷,那骚娘们可是够劲不?”高首此时已是怒火攻心,这货偏偏在伤口上撒盐,一脚踹飞后愤愤道:“怎么不拦住她?”门房被踹了个狗吃屎,扒在地上喊冤道:“老爷饶命,可那骚娘们走得挺急的,小的想拦也拦不住啊。”

        于是高首就把怨气都发泄在那倒霉鬼身上。

        回说安碧如的离开就是预料之中,她只不过是先把高首的兴致和欲望勾起而已,来一招欲擒故纵。

        先让那高首心痒难耐,回头再给地甜头给他,以后就会听话多了。

        回了宅子的安狐狸再来看仙儿的情况,爱徒居然还在暴虐着那厮,她只好出言劝道:“好了仙儿,今日到此为止吧,别让他一次享受够本嘛,慢慢来,细水长流。”

        在师傅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秦仙儿就一直在对他施以极刑,甚至都没有停过手,倒也算发泄了心中不少怨气,既然师傅已出言劝说,权且当作休息便是。

        那具血迹斑驳的虫茧就直挺地倒了下去。